在九月,世界衛生組織推薦使用滴滴涕(DDT)撲滅瘧疾,代表這種被禁農藥開始得到了平反。可是翻查資料,香港的傳媒至今幾乎完全沒有正式報道過這件事。
事實上,傳媒經常將DDT形容為「毒性劇烈」,但卻絕少提及,實際上從未有過嚴格的科學證據證明其會對人體有害。
DDT原本是最早和最有名的殺蟲劑,它令瘧疾在歐洲和北美洲消失,發現它效能的科學家Paul Hermann Müller更在1945年獲得諾貝爾獎。目前,DDT依然是撲滅蚊子和蒼蠅最有效和最便宜的殺蟲劑。
但這一切在1962年發生逆轉。這年,生物學家Rachel Carson所著的"Silent Spring"一書,抨擊DDT有損鳥類繁殖,一場反DDT的運動因此展開,七十年代開始,各國相繼禁用了DDT。
但實情是,指DDT其有害之根據乃來自老鼠的高劑量實驗,可是,以高劑量動物實驗的結果,來引伸出人類低劑量的吸收也有相同問題,本身已是一個很有問題的科學假設。
DDT的禁用可說是環保分子最早的一埸勝利。 其禁用對環保運動活躍的歐美影響不會太大, 因為在那些地區的瘧疾早已被DDT根除。但對貧窮國家,它的禁用卻是一場大災難 ─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數字,全球每年有三億瘧疾感染個案,九成發生在非洲﹔單是非洲便有二百萬人因感染瘧疾而死亡。
更不幸的是,當很多非洲國家強烈要求批准使用DDT時,環保分子和歐美卻以禁止農產品入口作為威脅,令他們投鼠忌器。
經過非洲國家和科學家們多年的爭取,世界衛生組織重新推薦使用DDT撲滅瘧疾。 對一直致力「撲滅」DDT的環保份子來說,這可能是個打擊﹔但對飽受瘧疾之苦的非洲人民來說,這卻是個莫大的喜訊。
推薦閱讀﹕
Rachel Carson's Dire Unintended Consequences
Rachel Carson 殺的人比史達林還多?
Wednesday, November 15, 2006
傳媒漠視環保運動的教訓
Posted by yellowcow at 10:43 PM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12 comments:
黃牛兄,我虛心向你請教,但閣下卻一而再的拒絕回答的問題,我只能得出這個結論﹕這個網誌根本就是個非理性、不肯面對事實和問題、只是宣揚美國大右派極端意識形態的工具了。被踢爆被譴責歪曲真相的,應該是閣下,而非香港傳媒。
這就是我何解說你的網誌的公信力已破產了。
容我重覆一下我之前所post的問題﹕鑑於閣下說不清楚「踢爆美國中期選舉報 道」是甚麼意思,容本人隨便舉一例子,試請[踢爆]:
這是華盛頓郵報10月31日一則報道的前半部: 內容是說布殊指若民主黨勝選,就是恐怖分子贏.現在美國選民用選票讓民主黨贏,到底是意味美國選民希望恐怖分子贏,還是美國選民不信布殊這套鬼話?雖然競選言論難免會去盡些,但身為總統,布殊總不能順口開河吧.
SUGAR LAND, Texas - President Bush said terrorists will win if Democrats win and impose their policies on Iraq, as he and Vice President Dick Cheney escalated their rhetoric yesterday in an effort to turn out Republican voters in next week's midterm elections.
Democratic operatives continued to broaden the field of races they think are competitive enough to merit last-minute investments, as the party's House election committee launched ads in typically conservative districts of Kentucky, Nebraska and Nevada. In the Senate battle, new public and private polls indicated very tight races in Tennessee, Virginia and Missouri, the last of which is shaping up as possibly the country's tightest contest.
Faced with potential GOP defeat in both chambers, Bush and Cheney aimed to avert that by convincing voters that they cannot risk giving the opposition party any power in Washington.
"However they put it, the Democrat approach in Iraq comes down to this: The terrorists win and America loses," Bush told a raucous crowd of some 5,000 GOP partisans packed in the arena at an earlier stop at Georgia Southern University in Statesboro.
黃牛又借文章攻擊環保主張,DDT 是農藥一種,也具殺蚊功效,這並非唯一可滅蚊減瘧疾之用品。不用DDT還有很多方法治蚊抗瘧疾,所以反對使用ddt不是非洲飽受瘧疾的主因,瘧疾橫行與否主耍是與氣溫、食水、環境衛生及治瘧疾藥物不足有關。
啊 anonymous,你又有甚麼好提議去撲滅瘧疾啊?天才!
如果一味攻擊識黃牛,又無建設性提議,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唔好淨係識話人地係右派,你自己既左派 / 環保份子立場又肯唔肯認?
蘋果批
蚊患是於熱帶與亞熱帶發生多,歐洲和北美洲不是熱帶/亞熱帶,怎麼會是有ddt令瘧疾在歐洲和北美洲消失之說?
據信,在17億年前的侏儸紀就已經演化出蚊子的始祖。而最早的化石證據則發現於白堊紀的岩層當中。不要看小這小小動物,他們生存經驗比人類多得很,若人類想與蚊對抗,我看還須要更多智慧才會有效。
有關蚊的申延閱讀1 2 3
anonymous丙︰
我攻擊黃牛的論點不是攻擊黃牛,我不懂派帽子,我沒有說黃牛是右派,我沒自稱環保份子。
anonymous乙
(以上名稱與文章的意思可以不相干的,在網上看文以內容為主,名字不過是虛號,實在無從驗證,哪管黃牛是不是牛吧。)
關於滅蚊的申延思考︰
蚊不是全部叮人,雌蚊才叮人。
雌蚊不是一叮人就會染病,只是帶有原體生物若進入人體,才可能引發拼發症狀,若受感染也不是無藥可治,也有藥物作預防。
雌蚊叮人最難受的是它吸血同時注入防血凝物,這物令人皮膚紅腫難受。坊間也有很多防叮塗料可防蚊叮。
雌蚊需要攝取蛋白質以獲的足夠的營養來產卵,而從一般蚊子的正常飲食(花蜜、果汁)中無法獲得足量的蛋白質,因此雌蚊才會吸血。
我曾看過蚊Discovery的的紀錄片,說蚊患多在有水患及熱帶為患,其中講及在一個沙漠區,乾旱時沒有蚊,但在大雨後一兩日間有成千萬億蚊出現,有隻壯牛可以在一夜間被吸乾血而死(黃牛小心)。
治蚊患最佳方法是找出如果與這小小動物共生共榮的方法,人可能未知蚊的好處,例如蚊可以消化愛滋病毒而不將它傳播。
噴殺虫藥未必是治本方法,又多副作用及後遺惡果。如果能製作蚊需要的蛋白質代替品,或研發蚊子避孕藥,都是有效控制蚊患方法。
ddt這個題目確值得思考,但黃牛又在斷章取義,揚言[從未有過嚴格的科學證據證明其會對人體有害],還上綱上線,以宣揚其反對環保運動的意識形態,硬是將事情說成非黑即白.
讓我嘗試用遠較黃牛持平理性的角度去談談這問題:
DDT對昆蟲(包括益蟲)毒性很大,對人體的直接傷害較少,但不容忽視的,這確是毒物,並確會透過食物鏈在人體和人奶母乳內積聚.詳細可參考這個較為持平的網站http://72.14.235.104/search?q=cache:qUA9ENNhnpQJ:www.iupac.org/publications/cd/essential_toxicology/IUPACDDTcase.pdf+greenpeace+ddt&hl=zh-TW&gl=hk&ct=clnk&cd=50
正因DDT對人直接傷害較少但殺蚊能力強大,所有人提倡將它小心用於[室內]去對付瘧蚊.但請留意,小心用於室內,與用在戶外自然環境的區別.戶外濫用ddt,會令劇毒進入食物鏈,對人類引來恴想不到的嚴重副作用,例如令農村內大量貓隻,因經常食進含ddt劇毒的昆蟲和食物而中毒死亡,結果助長了鼠禍,到頭來受害的正是人類.
University of Melbourne School of Medicine head, Professor Graham Brown says findings about DDT's damage to the environment and health were connected with mass agricultural use. (原文請見網址http://www.abc.net.au/news/newsitems/200608/s1703488.htm)
這位Brown教授沒否認DDT的禍害,但他同時也認為在考慮用DDT上,有需要將禍害balanced against the benefits in term of lives saved through use of this in a careful way.
"use in a careful way"正是關鍵.這就是DDT問題並未如黃牛所說是那麼非黑即白.
WHO, Greenpeace, and the WorldwideFund for Nature (WWF) met inDecember 2000 in Johannesburg andWWF and Greenpeace have suspendedtheir arguments against the use of DDTin malarial areas, provided application islimited to indoor spraying, particularlyon to wall surfaces, to protect people,minimising environmental effects.
請留意"provided that application is limited to indoor spraying"一段.
真相就是這樣:對,成本低的DDT,在室內小心使用可抗瘧症,但不等於說DDT在室外和大規模農業應用不會帶來災難後果.在別無選擇下,讓窮國用成本低的DDT在室內抗蚊,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否真的不可能有第三路呢?這就是為何Dr David Santillo from the Greenpeace research laboratories認為,跟國際撥款資助窮國用DDT抗瘧症相比,更好的方法,是用該筆錢in developing the availability of alternative strategies."
我敢說,這個剖析遠較背後有政治動機的黃牛公正持平得多了.
小小動物活出生命智慧——蚊
我家在荒田之間,每當日出日落之時,是蚊最活躍時時間,蚊來找血吸目的是想持績發展,這與人類繁殖目的相同。
蚊叮人是為很討厭,為防蚊叮,我家設置防蚊紗,為了與蚊劃清界線。
但我的活動範圍不只是斗屋之間,還會遊戲山林野域,於陰暗之間,就是蚊子出入之所,所以每次起行,都要作出防蚊操作。有聞素食之人不被蚊叮,可惜未能有此修煉,自己還是O型血——蚊愛一族,悲哉!
曾見一個李氏哲學家問周博士殺蚊是否正確,周是著名環保人,他說無能作答。人自知智慧有限是多可喜。
殺蚊是以血還血,以暴易暴,不是好的方法。
冤有頭,債有主。該殺是的雌蚊,與雄蚊無關。如此問題如何可防止濫殺?
據說蚊的DNA是有17億年歷史,這個生命密碼是多深奧,人啊人,不要輕視小小動物的智慧。
又用一篇唔知乜報道來斷章取義,有官方稿唔貼,係要搵d不明來歷既source,大家自己睇世衛網頁,就知道,世衛只係建議一個「time-limited exemptions」,而唔係話DDT可以當香水噴(講笑,不過甚貼切)。
同上一篇「快餐食具」一樣,都係斷章取義,兼張冠李戴。又係一篇不同邏輯,一踢即爆既怪論。唔知係咪畀人踢爆得多,定係話題已經有d悶,近來d怪論水準有所下降,唔多夠吸引。
官方新聞稿:http://www.who.int/inf-pr-2000/en/note2000-15.html
最重要一段:
WHO emphasizes the importance of assuring that DDT is used only for public health vector control and in accordance with WHO guidelines.
"WHO recommends that DDT should be used only for indoor residual spraying and every step must be taken to prevent DDT from being diverted to agricultural uses,"
嘩, 黃牛兄, 看了這段文章, 不得不說句話了. 卑人主修化學, 雖然畢業十幾年, 但當年做final year seminar的情境還歷歷在目, 題目正是pesticide. 當時卑人比較了不同結構的有機及無機殺虫劑, 並嘗試推論當中的利弊. 關於DDT的有效機制和本身的life cycle, 我想我比很多人都清楚. 世上絕無"有益"的毒藥, 只有"比較無害"的農藥殺虫藥, 這個DDT在很多方面都不合格, 詳情亦不在這裡多談, 免得說來變成一大堆外星話, 嚇壞地球平民. 但我想提的是, 當年在最後發問的正是系老細, 他當時提出的與你有點想同, 當然比你所說的更深刻和科學, 因為他是個大學者, 他的提問只為要我總結觀點, 我心知他其實對所問並不認同. 而卑人當時亦大膽回辯: 單以bio-degradable一點, DDT早就應該禁作農業使用; 還有blah blah blah一大堆. 可能語氣比較重, 卑人結束回辯時, 只見系老細面口一黑, 但adviser則在一旁嘴角微翹, 點頭稱是.
卑人只是想說, DDT的遺害並不單單在於它對神經系統的毒性, 而是它會在自然界中不斷accumulate, 幾近永恆不滅. 今天的低劑量, 終有一天會變成高劑量, 到時避無可避.
順帶一提, 其實他們鼓勵的都有"極少規模"及"在嚴格監控下使用"的室內噴射, 而並非戶外或商用農業大範圍大量使用. 這個政策明顯是兩權相害取其輕, 而不是說DDT天下無敵. 如果卑人是那位WHO學者, 我也可能會有這樣的提議, 原因是... 即時解決了每年上百萬的病例, accumulate的問題, 留結有機化學專家吧, 讓他們把玩十年八年, 應該有相應的解決方法了~~~吧!?!?
Post a Comment